《太子他不想登基还一直被杀》第二十四章:受不住温柔经不住撩

    
    车轮缓缓,骂声阵阵。
    “你说我废这么大工夫去救他干什么?心机绿茶婊,恶臭白莲花,还玩起计谋来了!”
    兰兰有些担忧地看着她:“小姐,咱们还是抹药吧。”
    “自然要抹药,若是真花了脸,才得不偿失呢!”
    她拿着铜镜,端详着脸颊上的伤口,虽说不大,还是有些影响美观的。
    想来想去,还是决定用这蓝莹莹的药膏在伤口处画朵蓝铃花,“带胭脂了吗?”
    兰兰的小荷包好似百宝箱一般,女子用的化妆品和工具几乎一应俱全:“小姐,这伤口可不能抹胭脂。”
    “安心啦,这点彩妆技巧我还是有的,不会碰到伤口。”
    不到一刻钟,她就在脸颊伤口处画上一枝蓝铃花,微微一笑,花心露出点点黄蕊,着实好看。
    兰兰拍着手笑道:“小姐,真好看!”
    陶阿然满意地点点头:“就算真的留疤了,也不碍事,对吧?”
    小丫头不以为然:“若真留疤,还是碍事的。”
    两人还未讨论出个究竟,马车便停下了。陶阿然掀开车帘,见已到最繁华的玄武大街了,满鼻都是食物诱人的香味。
    “兰兰,我饿了,想吃点东西。”
    “嗯!”兰兰立刻跳下马车:“小姐,你想吃什么,奴婢去买。”
    她看了看前方,神秘地小声说:“小姐,六皇子走了。看上去,好像有些不开心。”
    连君屹那个冰块脸怎么看都不开心啊,陶阿然弓着身子下车,想着自己方才似乎有些太过关注连修远,忽略这位男主角了。
    这么下去不会闹出为了一个女人兄弟相残的局面来吧?
    陶阿然扶着车辕跳下车,小跑着追上转身欲离开的连君屹,给了他一个灿烂的微笑。
    上官婉的确是个美人,可她自小就自持稳重,笑不露齿,缺少了一份少女该有的灵动。而陶阿然就不同了,一个来自21世纪的青春美少女,活得恣意,笑得爽朗。
    “君屹哥哥,你要走吗?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吃饭啊?”
    陶阿然不知道,她的笑极具感染力,脸颊边的蓝铃花恰逢季节,绚丽绽放。
    连君屹有些慌张,行冠礼后他便从未有过如此不知所措的时候了,为了不受宠的母后能在宫中不受欺负,他这些年事事小心,不敢惹父皇半点不悦,活得小心翼翼。
    可就这一个笑,便将三年来所有的冷静打碎了,他甚至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,竟想要跟太子殿下正面对决,公平竞争。
    陶阿然不知道自己真的就快挑起兄弟矛盾了,还傻乎乎地拉过连修远:“咱们三人也算是有生死之交了,特别是你们俩,要做最亲的兄弟哦!”
    连君屹却并不领情,皱了皱眉,向后退了一步:“府上还有些事,告辞。”
    他还真是说走就走,挡都挡不住。陶阿然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,目送帅哥离开。
    “上官小姐舍不得六弟了?”竟然还流露出一丢丢酸味。
    陶阿然狠狠盯着他,该生气的人是她才对吧?既然不能得罪的人已经走了,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绿茶太子。
    “太子殿下,请我吃饭吧,我有些事想跟您单独聊聊。”
    “也好,本宫也有些事需要跟上官小姐私聊。”
    陶阿然像只怒气十足的小猫一般,咧了咧嘴,挥了挥小拳头:“群仙楼,太子殿下请客!”
    进了这大盛国最好的酒楼,又有人买单,陶阿然感觉胸口的恶气都疏解了不少。
    她大手一挥,将昂贵的菜悉数点上,完全没有帮连修远省钱的意思。
    “上官小姐点这么多,吃得完吗?”
    陶阿然冷笑一声,竟然质疑她的胃?
    “吃不完我打包!”
    连修远竟然也冷笑了起来,这可不常见。他不是暖男吗?怎么冷笑起来也这么飒?
    陶阿然撩了撩刘海,捂住半张脸,克制住自己略显花痴的笑:“太子殿下真是好心机啊,明明有那么多银翼军就在杏花林附近,却偏要假装柔弱,需要别人来保护。”
    她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伤口:“你看看,为了保护你我都破相了!”
    “上官小姐方才不是坦荡得很,说只是小伤,不会留疤吗?”他盯着那朵蓝铃花,笑容又驱寒回暖:“上官小姐心灵手巧,不仅没有破相,还让自己一脸芳华,宛如春色。”
    这清新脱俗的彩虹屁,听得陶阿然瞬间就没气了:“这不是重点啦,重点是你明明安排了侍卫,却硬要让人家担心。”
    她说完便有些不自然地端着茶杯喝了口茶,这怎么还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。
    连修远却满眼诧异:“上官小姐与往日大不相同,到让本宫有些捉摸不透了。”
    他轻轻拍了拍桌子,只见凌风大步走到桌边:“启禀殿下,带头的跑了,只抓了十来个跟班,要审吗?”
    “上官小姐,要审吗?”连修远竟然将问题抛给陶阿然了。
    那些刺客能审吗?
    陶阿然仔细想了想,她此刻是宰相府的大小姐,而那些刺客正是宰相府派出的,怎么看都是不能审的啊!
    “凌风将军,我跟太子正在用膳,有什么事待会再说吧……”
    连修远浅笑一声挥手让凌风离开:“怎么?上官小姐觉得不可审吗?那些刺客对你实在不一般,为首的黑衣人为了不伤到你,不惜受反噬,那条胳膊最少一个月不能动了。”
    陶阿然苦恼地干了杯茶,自暴自弃地说:“太子殿下就算真的去审问那些刺客,也无济于事。毕竟受伤的人是我,刺客的供词大有可能是诬陷。况且,你我有婚约,宰相府为何要同你作对?”
    连修远点头表示赞同:“上官小姐言之有理。”
    陶阿然继续说:“而且,我可是拼了性命不惜破相救了你,太子殿下大人有大量,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?”
    “大事化小小事化了?”连修远抿了口茶,这话听着倒是熟悉:“在上官小姐心中,本宫的性命不过小事尔尔?”
    “怎么可能!”陶阿然真想大呼冤枉,这段日子她最担心的事就是连修远的性命。
    “我可是盼着你长命百岁,早日登基的,你的性命对我来说,可是最最重要的事情,否则我有必要费尽心思拉着君屹哥哥一起去救你吗?”
    连修远突然安静下来,一言不发直愣愣地盯着陶阿然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,看得她越来越紧张了,一颗心就要从胸口跳出来,只好拿起茶壶茶杯猛喝茶水缓解压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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